有同事认出这是汽车的刹车油管,另外几个同事上前进一步发现被割破了。
我抬头就问脸色极其不自然的李灏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李灏嘴角紧紧抿起,半晌才强硬开口。
“这东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,师兄你什么意思?!”
他找到了话头,当场色厉内荏地反问我。
“我就只是知道有人会死而已!你这是干什么?怀疑我动手脚?!”
我嗤笑出声,看着他竖起身上所有刺的模样就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