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主动放弃七年的感情,我狠不下心。
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摊牌,让他做出决定。
第3天, 他告诉我,把女孩开除了。
还主动签下保证书,承诺今后不再同她联系。
“是我的错,不该对别动心思,你别去为难她。”
烟灰缸里的烟头密密麻麻,他抽的又凶又急,看来内心万分挣扎。
这段插曲戛然而止。
我再没见过那个女孩。
也再没见过他脸上的笑意。
回归平静,似乎一切如常,却又什么都变了。
或许是彼此心中介怀,或许是七年之痒。
所以我天真地想,迈入婚姻阶段,是不是会改变现状?江聿行沉默地同意了。
但也只是配合,对流程一概不上心。
我精心准备见面礼,提前一个月定好宴席。
却被他当着双方父母的面,狠狠丢下。
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。
夹生的米饭,咽不下去,只能吐掉。
晚上八点,江聿行回来了。
带着那个女孩,孟唯唯。
她看上去无碍,只是胳膊上贴着块巴掌大的纱布。
其实当时新闻里都说了,火情控制得当,大部分群众得以疏散,只有几人受轻伤,没有生命危险。
江聿行那么紧张,大抵是关心则乱吧。
女孩唯唯诺诺的,缩在江聿行身后不敢看我。
江聿行说:“她被吓得不轻,在这儿又无亲无故的,借住几天。”
彼时我正在收拾东西。
家里的小狗团团似乎察觉到我想离开,安慰似的不停蹭我。
孟唯唯吓得后退。
“陆总,我...我对狗毛过敏。”
团团见到江聿行,也摇着尾巴迎上去。
却被他抬脚拦开,把团团急得腿都蹬冒烟。
他护着瑟瑟发抖的孟唯唯,将她安置到客房。
再出来时,语气不容置喙:“先把狗送你爸妈家。”
孟唯唯一来,连我们养了三年的毛孩子,他都容不下了吗?